在跟隨的路上：聖潔的子民

經文：民數記 6：1 – 21；8：5 – 22

 

引言

弟兄姊妹早晨！感謝神讓我們有一起敬拜神的機會。

 

上一次開始了跟大家讀民數記的旅程。當時忘記了請大家在家裏也開始讀民數記。不知道你有沒有為了今天返來聽道而看一看相關的經文呢？

 

今日跟大家看的兩段經文，當中既有不同，也有相同。讓我們試試從中看見上主對我們有怎樣的心意。

 

I. 拿細耳人 —— 願

第一段經文是民數記 6 章 1 – 21 節。

 

程序表裏面印出了第 6 章 1 – 8 節。當中第 1 – 2節是拿細耳人的緣起，而第 3 – 8 節是上主對於拿細耳人的要求。

說到「拿細耳人」，不知道大家可有印象。也許你最記得的是士師記裏面的參孫。他就是一個拿細耳人。士師記13 章 5 節敘述神的使者預告參孫的出生，說他「一出母胎就歸神作拿細耳人」，所以參孫是從一出生就被神選召作拿細耳人的。因此他的情況與民數記第6章所說的不同。

 

(A) 作拿細耳人的意思——將自己獻上給神

民數記 6 章 1 – 2 節：「耶和華對摩西說：你曉諭以色列人說：無論男女許了特別的願，就是拿細耳人的願，要離俗歸耶和華。」這裏所說的，是個人自發地許願作拿細耳人。拿細耳人究竟是甚麼呢？原來「拿細耳」這個字的意思是「分別」，拿細耳人就是「分別出來的人」。「分別出來」做甚麼呢？在 v2 的括號裏面有一些小字解釋了：「拿細耳就是歸主的意思」。所以，v2 說，無論男女，許願作「拿細耳人」，就是他們表示願意將自己「分別出來，歸給神」。

 

留意經文特意說，這是一個「特別的願」。我們讀舊約的時候常常讀到一些人向神許願。譬如雅各離家出走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上帝，他許願說，如果上主與他同在、賜給他豐衣足食、平安還鄉，他就如何如何報答上帝。或者好像士師耶弗他那樣，他說如果上帝使他打勝仗，他就將第一個從家裏出來迎接他的人獻給上帝。可是民數記第6章這裏所說的不是這樣，這是一個「特別的願」，特別在，許願要將自己獻給神，將自己「分別出來，歸給神」。

 

(B) 作拿細耳人的條例——極高的神聖等次

我們看一看，對於拿細耳人的條例，有哪些值得我們注意的地方。剛才說了其中兩點。第一是：作拿細耳人是個人的許願，是自發的、自願的。第二是：拿細耳人的願是許願的人將自己獻上給上帝。

 

第三是，作拿細耳人有三項禁忌，在第 3 – 8 節敘述：「3他就要遠離清酒濃酒，也不可喝甚麼清酒濃酒做的醋；不可喝甚麼葡萄汁，也不可吃鮮葡萄和乾葡萄。4在一切離俗的日子，凡葡萄樹上結的，自核至皮所做的物，都不可吃。5「在他一切許願離俗的日子，不可用剃頭刀剃頭，要由髮綹長長了。他要聖潔，直到離俗歸耶和華的日子滿了。6在他離俗歸耶和華的一切日子，不可挨近死屍。7他的父母或是弟兄姊妹死了的時候，他不可因他們使自己不潔淨，因為那離俗歸神的憑據是在他頭上。8在他一切離俗的日子是歸耶和華為聖。」

 

首先是不能喝酒，不但是酒，所有以葡萄製造的，「自核至皮所做的物」都不可吃。（在 3 – 4 節詳細說明了。）為甚麼呢？有一些人考究，指出當時的迦南民族的祭司大多數會借助酒精來使自己進入一種半清醒半迷糊的狀態來得到神明的指示；神不容許拿細耳人吃葡萄的製品，是不想他們與迦南的異教信仰有任何混淆。也有人解釋說，舊約常常用「栽種葡萄園」來譬喻安居樂業的生活；不容許拿細耳人吃葡萄的製品，是表示他們要預備自己過不穩定的生活。也有人認為喝酒與奢華宴樂的生活有關；不容許拿細耳人喝酒是要他們放下奢華、過簡樸的生活。也許總括而言，飲酒宴樂是普通人的日常、安居樂業是一般人的理想，但作拿細耳人卻要從這種生活分別出來。許願作拿細耳人的，必須要有與別不同的生活方式和態度。

 

第二項禁忌是拿細耳人不可以剃頭或剪頭髮，要任由「髮綹長長」，意思是任由頭髮生長，甚至任由散髮蓬鬆。人的頭髮是會不斷生長的，所以在古代世界，人們將頭髮代表人的生命力。這個禁忌的意思是在許願期內，拿細耳人整個人的生命和力量都是屬於上主的。這也是作拿細耳人最讓人看得見的標記。當人要許願，將自己分別出來歸給神，是要讓人看得見的。

 

拿細耳人第三項禁忌是不能夠接近死屍，甚至最親的家人死了，也不可接近。若不慎接近了死屍，所許的願就要中止，要獻祭潔淨，然後要選另一個日子再重新開始過。

 

從這三項禁忌，我們看見一旦作拿細耳人，他們就要接受十分嚴格的規例。有人將這三項禁忌與利未記裏面祭司和大祭司的規例比較，發現拿細耳人的規例要比祭司更嚴格，甚至幾乎與大祭司同等級別。可見在神的眼中，人若許願作拿細耳人，他的神聖等次是十分高的。

 

(C) 作拿細耳人的要求——離俗

然而儘管如上，拿細耳人畢竟他們不是祭司或大祭司。大家可能都知道，祭司都是亞倫的子孫（出 29: 1 – 9），而大祭司也是由亞倫的兒子代代相傳的。所以按照血統來說，除了亞倫的子孫，沒有人可以到達那樣高的神聖等級。但神卻為一般以色列百姓開放了「拿細耳人」這個途徑。只要願意，無論男女，都可以在一段時日裏面擁有與大祭司差不多等級的神聖身份。

 

今日我們作為現代的基督徒，不容易理解這種心態。因為我們早已經被教導「信徒皆祭司」的真理。我們知道我們是「被揀選的族類，是有君尊的祭司，是聖潔的國度，是屬神的子民」（彼前 2: 9）。然而知道歸知道，我們是不是真的明白這個身份的意義？是不是真的認識到這個身份有多神聖呢？

在舊約裏面，大祭司和祭司是全會眾裏面最貼近神的人。只有他們可以向上帝獻祭。甚至一年一次進入至聖所行潔淨禮儀的就只有大祭司才可以。所以百姓若要獻祭，要恢復與神和好的關係，必須要透過祭司的幫助。

 

今日我們有主耶穌作為大祭司，成我們與神之間的中保，我們隨時都可以來到上帝面前與祂復和。也許實在太容易了，以致我們忘記了我們這個身份的神聖，忘記了上主對這個神聖身份有怎樣的要求。

 

由於程序表位置不夠，我們只刊出了民數記第 6 章 1 – 8節，其實整段經文是從 1 至 21 節。我們從整段經文來看，就會看見一個很重要的字密集地出現，那就是「離俗」。剛才說拿細耳人的三項禁忌都只是表面的行動，內裏的態度是「離俗」。有趣的是，聖經並沒有要求拿細耳人離群穩居，他們仍然要維持在百姓中間繼續日常的生活和工作。所以，許願的拿細耳人只是在心態上，和某些行為上「離開世俗」，也就是「從世俗中分別出來」，他們要在生活方式和人生態度上「與世人不同」。不要與其他父母一樣的催谷子女的學業去學嘢，不要與其他人一樣的返工等放工望出糧，不要與其他人一樣退休之後就周遊列國、享受人生。不要與其他人一樣。

 

我相信上帝喜悅我們自願地「將自己分別為聖」。祂透過拿細耳人的條例讓我們看見，我們可以選擇過一個「離俗」的生活。

 

不過這個選擇在今天可能要比當時來得困難。因為今日我們可能不容易分辨怎樣是「俗」。記得我初信主的時候受的教導係聖俗二分的。返教會就是「聖」了，若果有一份工要星期日上班不可以返教會就是「俗」了，就不要做了。當然今日我們知道「聖」「俗」不是這樣界分的。甚至可以說都肛在教會裏面服侍都可以是「俗」的。相反，我們在每一個崗位都可以是「聖」的。我們又如何分辨自己有沒有變成「俗」呢？這需要很多自省，需要聖靈光照，需要我們很誠實面對自己。

 

經文裏面有一大段關乎獻祭的敘述，我不打算在這裏跟大家看，大家可以回家細讀。當中提到在離俗的日子，其間如果不慎遇上被死屍玷污的情況，就要獻祭贖罪，然後要另選一個日子再開始過。我讀這段經文的時候，第一個感覺是：這個操作這麼麻煩，為甚麼還會有人想許願作拿細耳人的呢？大家，你可以想像到有甚麼原因嗎？

 

我想像到唯一的原因是，這些人心裏面對於自己與神的關係，覺得「不夠」，想更多更深地與上主親近。他想好像祭司那樣，與神更加親近。弟兄姊妹，不知道你會不會也有這種「不夠」的感覺呢？你有沒有想過可以與神建立更親密的關係呢？

 

近年有一些基督教機構推出一些操練安靜的聚會，也有不少「默觀基督」、「歸心禱告」等等的工作坊，無非是鼓勵我們回到神的面前安靜，好讓我們騰出心靈的空間，與上主對話，聆聽聖靈的提醒。我也很想鼓勵弟兄姊妹嘗試。讓我們從紛擾的世界裏面分別出來，讓神提醒我們，知道自己的位置，明白自己的身份。我們也可以學效拿細耳人，分出一段時日來讓自己單單歸與神。可以試試每季一次，每半年或者每年一次為自己安排退修的機會，不需要做甚麼特別的事情，只需要帶上你的聖經和一本筆記簿，單單與主相處。我很相信，能夠這樣親近神，我們的生命必然會經歷更深的豐盛和滿足。

II. 利未人 —— 選

第二段經文跟大家看的是民數記第8章5 – 22節。這一段經文的背景是敘述以色列人在西乃曠野造好了會幕，差不多要起行了。起行　之前，最後一個預備工夫就是這段經文所說的：潔淨利未人。

 

在民數記 3 章 41 – 45 節，神已經吩咐，「要揀選利未人歸給神，代替以色列人所有頭生的」。來到第8章，則是詳細敘述預備利未人的手續和細節。

 

民數記 8 章 5 – 18 節，讓我們一起讀。「5耶和華曉諭摩西說：6你從以色列人中選出利未人來，潔淨他們。7潔淨他們當這樣行：用除罪水彈在他們身上，又叫他們用剃頭刀刮全身，洗衣服，潔淨自己。8然後叫他們取一隻公牛犢，並同獻的素祭，就是調油的細麵；你要另取一隻公牛犢作贖罪祭。9將利未人奉到會幕前，招聚以色列全會眾。10將利未人奉到耶和華面前，以色列人要按手在他們頭上。11亞倫也將他們奉到耶和華面前，為以色列人當作搖祭，使他們好辦耶和華的事。12利未人要按手在那兩隻牛的頭上；你要將一隻作贖罪祭，一隻作燔祭，獻給耶和華，為利未人贖罪。13你也要使利未人站在亞倫和他兒子面前，將他們當作搖祭奉給耶和華。14這樣，你從以色列人中將利未人分別出來，利未人便要歸我。15此後利未人要進去辦會幕的事，你要潔淨他們，將他們當作搖祭奉上；16因為他們是從以色列人中全然給我的，我揀選他們歸我，是代替以色列人中一切頭生的。17以色列人中一切頭生的，連人帶牲畜，都是我的。我在埃及地擊殺一切頭生的那天，將他們分別為聖歸我。18我揀選利未人代替以色列人中一切頭生的。」

 

第三是，作拿細耳人有三項禁忌，在第3 – 8節敘述：「3他就要遠離清酒濃酒，也不可喝甚麼清酒濃酒做的醋；不可喝甚麼葡萄汁，也不可吃鮮葡萄和乾葡萄。4在一切離俗的日子，凡葡萄樹上結的，自核至皮所做的物，都不可吃。5「在他一切許願離俗的日子，不可用剃頭刀剃頭，要由髮綹長長了。他要聖潔，直到離俗歸耶和華的日子滿了。6在他離俗歸耶和華的一切日子，不可挨近死屍。7他的父母或是弟兄姊妹死了的時候，他不可因他們使自己不潔淨，因為那離俗歸神的憑據是在他頭上。8在他一切離俗的日子是歸耶和華為聖。」

 

(A) 潔淨 —— 作為搖祭歸給神

經文第 5 – 7 節三次提到要「潔淨」利未人。而這個潔淨的手續共有三個步驟。首先是「用除罪水彈在他們身上」，然後利未人「用剃頭刀刮全身，洗衣服，潔淨自己」，最後是獻上贖罪祭。我們就看見，這個潔淨的手續需要摩西代替祭司來執行，又要利未人自己參與，最後還要上主的接納。

 

如此詳盡描述，讓我們知道那應該是很重要的。

 

經文從 9 – 15 節多次提到，要將利未人「奉到上主面前」，或者「奉給耶和華」、「奉上」。大家可知道「奉」是甚麼意思？「奉」是一個將物件「捧上去」的動作，一般是將祭牲捧上去給一位更高的對象，通常是神明。然後又說要將利未人當作「搖祭」奉上。原來敘述得那麼詳細，重要性在：利未人要成為活的搖祭奉上給神。

「搖祭」是甚麼呢？在利未記 7 章 29 – 34 節這樣說：「29你曉諭以色列人說：獻平安祭給耶和華的，要從平安祭中取些來奉給耶和華。30他親手獻給耶和華的火祭，就是脂油和胸，要帶來，好把胸在耶和華面前作搖祭，搖一搖。31祭司要把脂油在壇上焚燒，但胸要歸亞倫和他的子孫。32你們要從平安祭中把右腿作舉祭，奉給祭司。33亞倫子孫中，獻平安祭牲血和脂油的，要得這右腿為分；34因為我從以色列人的平安祭中，取了這搖的胸和舉的腿給祭司亞倫和他子孫，作他們從以色列人中所永得的分。」

 

原來當以色列人獻平安祭的時候，要特意將祭牲的胸分別出來，作為「搖祭」獻給神。這一份「胸」的祭肉，神又會將它賜給祭司。我們看見平安祭的整份祭肉，「舉的腿」是直接給祭司的，「搖的胸」則是奉上給上主，之後也賜給祭司。除此之外，其餘的祭肉都由獻祭的人取回分給家中各人食用的。所以在平安祭裏面，只有「搖祭」是被分別出來，專門屬於神的。所以將利未人當作「搖祭」的意思就正如  v14 所說的，「從以色列人中將利未人分別出來，利未人便要歸我」。然後神將他們賜給亞倫和他的後裔，作為會幕工作的幫手。

 

(B) 利未人的自潔

那麼利未人是怎樣回應的呢？

 

首先，「利未人被揀選代替以色列百姓一切頭生的」，在這件事上面，利未人是完全被動的。而在第 8 章 9 – 22 節經文的描述，也讓人強烈地覺得，雖然利未人是活人，他們卻好像被宰的牛羊祭牲那樣，被奉上、被搖一搖、被賜給祭司，全都是被動的。甚至我們看見民數記 8 章 19 節神說，利未人「在會幕中辦以色列人的事，又為以色列人贖罪，免得他們挨近聖所，有災殃臨到他們中間」。利未人是站在會幕那裏擋着災殃，擋着以色列人不容他們走近，走近就會有災殃。如果利未人容許以色列人走近，那麼以色列人就自己當殃了。但利未人也是被動的，沒有選擇的。

 

那麼利未人是不是就只是「逆來順受」呢？

 

剛才讀的8章7節，說到潔淨利未人的第二個步驟是叫利未人「用剃頭刀刮全身，洗衣服，潔淨自己」。然後在第 8 章的 21 – 22 節：「於是利未人潔淨自己，除了罪，洗了衣服；亞倫將他們當作搖祭奉到耶和華面前，又為他們贖罪，潔淨他們。然後利未人進去，在亞倫和他兒子面前，在會幕中辦事。耶和華指着利未人怎樣吩咐摩西，以色列人就怎樣向他們行了。」

 

我們看見，利未人雖然在被揀選、被奉上，一切都似乎沒有自主的空間、沒有選擇的餘地，但他們卻是以順服上主的吩咐來回應自己的「命運」。

 

當然，今日的人對於個人的自主自由有更大的期望，但我們卻不能夠否認，有很多事情其實並不是那麼自主的。莫說我們的出生，我們的際遇，很多是我們沒有選擇餘地的。那麼我們又要如何回應這些人生裏面「被動」的部分呢？也許利未人是我們值得學效的對象。讓我們就相信上帝這樣揀選，相信上帝讓我們遇上那些事情，用順服來回應。

 

(C) 利未人的分別

利未人被當作搖祭另一個重點是，他們要被送給亞倫和他的後裔，幫助會幕的工作。在 v19 特別提到，利未人要「為以色列人贖罪，免得他們挨近聖所，有災殃臨到他們中間」。原來除了祭司和利未人之外，其他百姓是不可以靠近聖所的。雖然利未人也是不能夠進入聖所，但他們是辦理會幕的事，包括建起和拆卸、搬運。從這個角度來看，就正如 v14 所說，利未人是被「分別出來」，專門負責聖所的事情。

 

在此，我們也看見利未人與拿細耳人的分別。利未人他們在會幕服事是必須的，卻是被揀選的，是非自願的，不知是不是無可奈何的。但正因如此，他們更需要常常省察自己，常常與神保持親密的關係，否則很容易變得只有服事的形式而失去了生命的內涵，以致他們原本的被分別為聖也可能漸漸變成俗。

今日，我們眼見許多事情今非昔比。許多以前不會出現的那些崩壞今日也會出現，幾乎無日無之。但這些崩壞應該是慢慢地腐爛、慢慢地變壞的，只是我們沒有看見它的過程。我們看見的就是忽然間那天秤會塌下來，忽然間，不知何故，越來越多通街斬人，忽然間我們的社會變成這樣。但事情是沒有「忽然間」的，只是在慢慢崩壞的過程裏面，沒有留意。今日，讓我們都好好省察自己，讓我們也檢視自己的生命、性格、處事……… 會唔會也在慢慢地世俗化而不自覺呢？會不會也在慢慢地腐爛而不自知呢？

結語

一開始的時候，我說今日選讀的這兩段經文當中既有不同，也有相同。我們看到，不同的地方在於拿細耳人是自己許願的，而利未人卻是被揀選的。

那麼他們有甚麼相同的地方呢？

 

可能你已經看出來了。拿細耳人是「離俗歸主」的，而利未人是被當作搖祭奉上給主的，都是屬於主的。不管他們是自願，或是被動，他們就是單單屬於上主，是「分別出來」的，是聖潔的。

 

在出埃及記 19 章 6 節，上主呼召以色列人說：「你們要歸我作祭司的國度，為聖潔的國民」。我們看見拿細耳人、利未人他們透過自潔、透過許願，回應了上主這個呼召。

 

今日神引用這段經文，在彼得前書 2 章 9 節說：「惟有你們是被揀選的族類，是有君尊的祭司，是聖潔的國度，是屬神的子民，要叫你們宣揚那召你們出黑暗入奇妙光明者的美德。」上主也藉着這節經文呼召我們從世界分別出來，成為聖潔，合乎主用。我們要如何回應呢？

拿細耳人與利未人要常常親近神，要與神保持親密的關係，他們要常常省察自己。今日我們又要如何保持自己，常常在聖潔之中呢？

求主幫助我們，好像拿細耳人那樣，對主有更深的渴慕，想與神有更深更親密的關係。幫助我們好像利未人那樣，願意自潔，能夠被神使用，不要讓自己慢慢地腐煉、慢慢地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