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文：啟示錄 1: 4 – 5a；4: 1 – 11；5: 1 – 14
引言
弟兄姊妹，早晨！
今日是 2020 年最後一個主日。這一年是公認不一樣的一年，相信大家都不會反對。上星期的聖誕節靜嚶嚶地過去了，了無氣氛。往年衝着要去外地過聖誕的，今年就衝哂去長洲、南丫島，或者只係留在家中睇着電腦／電視熒幕、煲劇或者打機。事實上，這一年平安夜係我信主這許多年以來第一次沒有任何慶祝活動，一個人在家裏靜靜地渡過的。真的有點不習慣。
新冠肺炎繼續在全球肆虐，不少人一心盼望疫苗面世就可以控制疫情，生活就可以回復正常，於是各國政府都等不及疫苗測試是不是無害，搶先供應國內人民接種。誰知在這個時候卻添上英國和南非都有病毒新變種的消息，雖然專家說疫苗仍然有效，但人們心裏也難免蒙上了陰影。幾時可以回復正常生活呢？
但係如果話：「以往那種所謂正常的生活不會再出現的了」，你有心理準備嗎？
感謝神，讓我有機會再跟大家分享神的話語。記得今年7月和8月開始跟大家看啟示錄，但係已經是四、五個月之前的事了。我知道係好難期望大家仍然記得的，所以容許我稍稍複述一些重點。
I. 日期近了
我們首先是從啟示錄的體裁講起。啟示錄集啟示、預言、書信於一身。它是啟示，不能夠被刪減、不能夠避而不談，相反它要被傳遞，要讓人認識。它是預言，承繼着先知的傳統，要求人要念、要聽、要遵守。它是書信，有特定要針對的處境，而且「日期近了」，人要選擇是不是要繼續他今日的生活方式，要選擇義抑或不義，選擇聖潔抑或污穢。
II. 我們的神（一）
之後，我們從第一章開始認識我們的神。 在啟示錄的開首，約翰對教會的祝福裏面，我們看見三一上主是一位怎樣的神，啟示錄 1：4 – 5「約翰寫信給亞細亞的七個教會。但願從那昔在、今在、以後永在的神，和他寶座前的七靈，並那誠實作見證的、從死裏首先復活、為世上君王元首的耶穌基督，有恩惠、平安歸與你們！」 神是「昔在、今在、以後永在的神」，在 1：8 他也自我宣告說：「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是昔在、今在、以後永在的全能者」。
1/ 主神全能者，亦即是舊約常常聽到的「主耶和華，萬軍之神」，他無可匹敵、掌管萬有，為他的子民爭戰，帶領着歷史的進程。
2/ 主「昔在、今在、以後永在」。他在永恆裏面存在，超越時間，超越歷史，而且祂是來臨中（coming），他應許要與人同住，他要將世人和萬有帶入他的將來。
3/ 神「是阿拉法，是俄梅戛」，「他是首先的，他是末後的，他是初、他是終」（1:8, 17; 21:6; 22: 13）。他是創造的主，是萬物的根源，常用他的權能托住萬有。有一日，他要再來，一切都要更新。
今日我們要繼續認識這一位神。
4/ 坐在寶座上的
在 1：4 – 5 約翰提到「那昔在、今在、以後永在的神，和他寶座前的七靈」。本來按着次序，在「昔在、今在、以後永在的神」之後，我們今日應該來到看看「寶座前的七靈」。但係我覺得要先看看這裏所說的「寶座」。
A. 啟示錄裏的「寶座」
「寶座」這個字在啟示錄是一個關鍵的詞語，遍佈在整卷啟示錄。其中有作為對上主的稱呼，譬如 7：10「願救恩歸與坐在寶座上我們的神，也歸與羔羊！」7：15「他們在神寶座前，晝夜在他殿中事奉他。坐寶座的要用帳幕覆庇他們」。「寶座」也用來指向神和羔羊的所在，譬如14：3「他們在寶座前，並在四活物和眾長老前唱歌」，19：5「有聲音從寶座出來說：神的眾僕人哪，凡敬畏他的，無論大小，都要讚美我們的神！」
可以說「那坐在寶座上的」和「坐寶座的」是對神的第四個稱謂。
值得留意的是，這些提到寶座的經文大部分都是敬拜的場景。第 4 – 5 章固然是最明顯的，之後的幾個段落也是描述對上主的敬拜。它們穿插在整卷啟示錄之中，引導我們以另一個角度來看待經文所描述的災難和逼迫。
但有一件事，我們要先明白。在約翰寫作啟示錄的時候，人們並不是好像我們今日這樣人人手裏都可以拿着聖經來閱讀。當時使徒的書信都是在教會聚會的時候被朗讀出來的。所以當他們聆聽啟示錄的時候，他們正在崇拜，他們也彷彿進入了天上的敬拜場景，也同時體會到，教會當下的處境與天上的敬拜是有着緊密關連的。
我們來看看這些關連。
(1) 首先是第 4 – 5 章。從經文鋪排來說，在第 4、第 5 章之前的第 2 – 3 章是約翰寫給亞細亞七家教會的書信，對信徒在當時的處境中要如何自處、如何持守信仰作出警戒和勉勵。大概啟示錄第2、第3章是我們最熟悉的啟示錄經文了。而在第 4 – 5 章之後的第 6 – 18 章就是七印、七號、七碗三個異象的循環了。很明顯地，約翰在受信的群體將要進入聆聽七印、七號、七碗的審判之前，先在第 4、第 5 章描述在天上的境況。
(2) 然後是 7章 1 – 17 節。就是當天使要揭開第七印的時候（8: 1），神差派使者為他的子民印上保護的印記，總共十四萬四千人（7: 1-8）。這時候約翰「觀看，見有許多的人，……是從各國、各族、各民、各方來的，站在寶座和羔羊面前，……大聲喊着說：願救恩歸與坐在寶座上我們的神，也歸與羔羊！」（7: 9-10）
這裏的關連是，上主認識屬於他的人。在審判的災難臨到之時，「地上的君王、臣宰、將軍、富戶、壯士，和一切為奴的、自主的」，都要「躲避坐寶座者的面目和羔羊的忿怒」，上主保護他的子民。這一段歌頌讓我們看到，他們的宣認是對那坐在寶座上的神和羔羊的認信和依靠。
(3) 第三段是 14 章 1 – 3 節。當第六號吹響了，「其餘未曾被這些災所殺的人仍舊不悔改自己手所做的，……又不悔改他們那些凶殺、邪術、姦淫、偷竊的事」（9: 20-21），然後天使吹響第七號，宣告「世上的國成了我主和主基督的國；他要作王，直到永永遠遠」（11: 15）。我們看見在接着的異象裏面有海獸、地獸的出現，之後約翰「聽見從天上有聲音，……他們在寶座前，並在四活物和眾長老前唱歌，彷彿是新歌；除了從地上買來的那十四萬四千人以外，沒有人能學這歌。」（14: 2-3）
海獸、地獸是約翰用來喻表羅馬帝國的軍事和政治的力量，縱然張牙舞爪，但係受了神印記、蒙神保護的人一點也不需要懼怕。因為正當海獸和地獸以為已經壓制了全地的時候，正是上主得勝作王，神的國度降臨的時候。
(4) 最後一段是 19：1 – 6 節。就是倒完了第七碗，對巴比倫大城的審判完結了之後，「有聲音從寶座出來說：神的眾僕人哪，凡敬畏他的，無論大小，都要讚美我們的神！我聽見好像群眾的聲音，眾水的聲音，大雷的聲音，說：哈利路亞！因為主我們的神、全能者作王了」（19: 5-6）。
在啟示錄裏面，巴比倫大城是代表羅馬帝國的繁榮昌盛。但這些都要放在上主的審判之下，壓榨的、剝削的，神都必審問。
小結：
很粗略地跟大家看這幾段提及寶座的片段，就已經看見約翰想要表達的是，天上對於那位坐在寶座上的神的敬拜與地上的審判災難是平行地進行的。當人們忍受地上所發生的事情的時候，天上的神並不是與世隔絕，不問世事。我們從長老、活物、天使的讚美，可以看見天上的神正在掌管着。縱然地上的事情在人看來是荒謬的、是失控的，但坐在寶座上上主仍然作王。
約翰亦藉着這種寫作手法，幫助在地上正在艱難、飽受逼迫的信徒，將目光從地上轉到天上，不要因為現況而灰心氣餒，要定睛仰望坐在寶座上的主，他才是真正掌權的那一位，萬物的結局也是在他手中的。
B. 寶座對當時的意義
然後我們來看第 4 – 5 章，看看「寶座」給我們的信息。
「寶座」這個字，在啟示錄裏出現了超過 40 次，其中 16 次在第 4 – 5 章。我們來先看 4：2 – 6「我立刻被聖靈感動，見有一個寶座安置在天上，又有一位坐在寶座上。看那坐着的，好像碧玉和紅寶石；又有虹圍着寶座，好像綠寶石。寶座的周圍又有二十四個座位；其上坐着二十四位長老，身穿白衣，頭上戴著金冠冕。有閃電、聲音、雷轟從寶座中發出；又有七盞火燈在寶座前點着；這七燈就是神的七靈。寶座前好像一個玻璃海，如同水晶。寶座中和寶座周圍有四個活物，前後遍體都滿了眼睛。」
(1) 創造主的信實
在 v3 約翰用上許多珍貴的寶石來描述這位坐在寶座上的，明顯他不能夠用人的言語表達這位坐寶座者的榮耀，他只能夠用上許多「好像甚麼、好像甚麼」來形容。唯有一樣他說得肯定而不是用「好像」來形容的，就是寶座有虹圍着。大家可記得虹的典故呢？在創世記 9: 1-17，當洪水氾濫，大地經歷審判之後，上主以虹為記號，與挪亞和以後的世人立約。每當虹彩出現，上帝就「記念他與一切有血肉的活物所立的約，水就不再氾濫、毀壞一切有血肉的物」（創9: 15）。寶座有虹圍着，就是表示上帝的信實，他記念與萬物的立約。
這也回應了第4章對這位坐在寶座上的主的頌讚，4：11「我們的主，我們的神，你是配得榮耀、尊貴、權柄的；因為你創造了萬物，並且萬物是因你的旨意被創造而有的」。萬物，包括你和我，都仰賴上主的旨意得以出現和存在。直到最後的審判，上帝仍然按他的信實保守着大地，看顧着他的子民。
(2) 對主忠誠
接着我們看見寶座的四周有二十四位長老坐在座位上，另外還有四活物在寶座的四周。雖然經文對四活物有一些描述，但我們留意到約翰仍然用上「像」字來描述，「像獅子、像牛犢、像人、像飛鷹」。我不與大家在這裏深究它們各自的含意，不過我們知道「四」這個數字在啟示文學是喻表「世界」、「完整」的意思。所以我們可以理解，約翰用四活物來代表了整個受造的世界。
至於二十四位長老，有一些人認為是十二支派加上十二使徒，代表了舊約和新約裏面所有神的子民。不知道是否這樣。不過若單從數字理解，十二和十二的倍數都是代表神子民的數目，所以可以肯定是這二十四位長老確實是代表神的子民。
但約翰又不單單說神的子民都聚集，敬拜這位坐在寶座上的。我們看 4：9 – 11「每逢四活物將榮耀、尊貴、感謝歸給那坐在寶座上、活到永永遠遠者的時候，那二十四位長老就俯伏在坐寶座的面前敬拜那活到永永遠遠的，又把他們的冠冕放在寶座前，說：我們的主，我們的神，你是配得榮耀、尊貴、權柄的；因為你創造了萬物，並且萬物是因你的旨意被創造而有的。」
二十四位長老除了代表了神的子民之外，我們要留意的是他們的身份。「長老」在當時的體制裏面，是有職位、有權力的階層。福音書記載耶穌被捉拿之後，就是「祭司長和民間的長老」將他交給彼拉多的。而我們亦看見二十四位長老有他們特定的座位和金冠冕。這兩樣物件都是帝王專有的。因此我們可以理解，二十四位長老同時代表權力階層。而當他們加入與四活物一起稱頌坐在寶座上的上主的時候，他們將自己的冠冕放在寶座前。這個動作表示他們承認他們的權力、管治權柄全然從這位坐寶座者而來，並且他們也願意臣服在這位坐寶座的之下，對他效忠。
在此，我們看見啟示錄裏面的政治成份。對比約翰寫作啟示錄時候的社會狀況，這個意象更加清楚。當時的統治者是強大的羅馬帝國。為了統治幅員遼闊的帝國，他們將統一羅馬的第一任凱撒奧古士督奉為神明來參拜，並且吹噓帝國的強盛為人民帶來太平盛世。而各地的地方官員、領袖、富商為了得到政權賦予更多經濟的好處，紛紛在各自的巿內為在位的凱撒建造人像，並且供奉為神明。
除了這種帝王崇拜之外，羅馬帝國亦充滿了各式各樣的神明偶像。一般百姓亦認為敬畏這些神明就能夠保住帝國的繁榮。所以對於當時的羅馬人來說，基督徒只敬拜一位神不拜其他偶像，就是不敬畏神明。甚至有一些羅馬人認為這樣會招惹眾神憤怒而對帝國帶來厄運。所以當時的信徒不但被視為社會的異類，甚至也受到百姓的欺壓。
而在政權的眼中，宗教與政治是一體的。他們視宗教為維繫社會穩定的工具。人要透過敬拜神化的君王和國家認可的神明，來表示對帝國的忠誠。而當時的基督徒不肯參與其中，就是對國家不忠誠了。但正因為此，屬神的子民才不可以參與其中。因為忠誠是沒有妥協的餘地的。主耶穌就曾經說過，我們不能夠又事奉神又事瑪門（太 6: 24）。屬神的人只能夠有一個忠誠的對象，就是坐在寶座上、我們的神。
(3) 以神為中心的生命
我們再看下去。在 4 章 2 – 6 節，從約翰所見，這一個安置在天上的寶座，是整個敬拜場景的中心。寶座的四周有二十四個長老，有四活物。
我們也看 5章 11 – 13節：「我又看見且聽見，寶座與活物並長老的周圍有許多天使的聲音；他們的數目有千千萬萬，大聲說：曾被殺的羔羊是配得權柄、豐富、智慧、能力、尊貴、榮耀、頌讚的。我又聽見在天上、地上、地底下、滄海裏，和天地間一切所有被造之物，都說：但願頌讚、尊貴、榮耀、權勢都歸給坐寶座的和羔羊，直到永永遠遠！」
好像睇戲那樣，鏡頭拉開，在寶座四周除了有二十四位長老和四活物之外，闊一些的周圍有千千萬萬的天使。再拉開、再睇闊一些的周圍還有天上、地上、地底下、滄海裏、天地間一切所有被造之物。約翰的描述，很清晰地將「寶座」放置在整個受造萬有的中央，突出了只有「坐寶座的和羔羊」配受敬拜。從這幅圖畫，我們也看見進深一層的意思，就是：這位坐在寶座上的神和羔羊是整個天上敬拜的中心。
很多弟兄姊妹讀啟示錄第 4 – 5 章時都有一個誤解，以為將來在天家要不停的唱詩歌頌，有一些甚至覺得將會是一件苦差事。其實約翰要展示給我們看的不是晝夜歌唱的崇拜聚會，而是一個以上帝為中心的價值觀和人生態度。這也是羅馬帝國時期的信徒要面對的挑戰和引誘。
剛才提過，各地的官員、領袖、富商為了地方的經濟繁榮，想要從政權那裏得到好處，紛紛在各自己的地方推崇帝王敬拜。而這種風氣亦成為地方文化，以致在信徒的社會網絡之中不是單純的抉擇是否拜偶像、是否參與敬拜凱撒的祭祠，很多時牽涉到的是錯綜複雜的利益糾纏，以至係他們的身份、尊榮等的取捨。
他們所面對的可能是團結某個行業、或者與商業關係有牽連的偶像敬拜，我想到可能類似今日地盆開工、演藝界開鏡拜神求平安。也有可能是代表節日歡慶、以至城巿福祉的宗教儀節、文化活動等等，可能係長洲的居民參唔參加飄色巡遊、沙田政務官參唔參加年初三的車公廟祈福等等。
所以屬神的人要面對的，除了是被認為不敬畏神明以致影響到城巿的禍福，或者被政權認為對國家不忠誠之外，在生活的層面也面對很多艱難，包括經濟上的壓榨、剝削，以至資源被壟斷和濫用，若不與世人同伙就被邊緣化、被欺壓。
如果不能夠堅持坐在寶座上的主和羔羊才是生命的中心，這些艱難就會成為誘惑、絆腳石，引致在信仰上軟弱、跌倒。
小結
綜合以上，我們看見上帝是坐在寶座上的那一位，給我們的信息是：縱然世上有許多的患難，但上主是信實的，他認識他的子民，要保護他們免受災害。正當惡勢力以為他們能夠控制整個世界的時候，上帝的得勝就臨到，主的國就降臨。 寶座在天上敬拜的中心也警惕我們，屬神的子民，以至所有受造萬物都應當臣服在這位坐在寶座上的主，效忠於他。即或會引來欺壓、逼迫，都要堅持對上主的忠誠，以及以神為生命的中心。
C. 寶座對今日的意義
那麼寶座對我們今日有甚麼信息呢？
比起我上一次講道，8月的時候，香港又進入一個新的時代。除了新冠肺炎疫情爆完一波又一波，情況不能夠受到控制之外，隨着港區國安法成立，政權進一步要求人們交出他們的忠誠。
我們看見政權一步一步對不同界別的整肅，傳媒界、教育界、司法界。而隨着各級司局長帶頭宣誓，一直以來堅守政治中立的公務員體系也岌岌可危。 這正是啟示錄後面的異象所展示的。無論是海獸、地獸，大紅龍，這些代表着地上的政權，或是巴比倫大城以至大淫婦所代表的經濟利益，他們都想僭奪上帝的位份，想要人來拜他們，想要得到人的效忠。
今日，在疫情影響之下，經濟確實陷入困難，許多人失去工作、失去收入，三餐不繼。或者在我們中間也有肢體落在這樣的景況。然而啟示錄讓我們看見世界的神所能夠給的都是虛假的，唯有在天上的主，在他的信實裏面，他一定會保存屬他的人。
結語
無論疫情是否受控，香港也回不了以往的正常了。在這樣的時候，我們緊記，那坐在寶座上的是我們的神。掌管着世界的不是其他政權、勢力，而是這位創造萬有，坐在寶座上掌權的主。
啟示錄的受眾經歷了他們那個時代的挑戰，在羅馬帝國統治下堅守了信仰。羅馬帝國在主後5世紀覆亡，教會仍然存在，我們看見信實的主保守着他的子民。我們不知道未來會是怎樣，但有一事可以肯定，坐在寶座上的主仍然作王，地上一切政權他都要審問。
而我們呢？讓我們從啟示錄的信息去學習，用另一個角度，從天上的角度，用坐寶座的主的眼光去看待，讓我們不是去追求安穩的生活，以致拜了偶像也不自覺。政權會用經濟利益，會用生活安穩來引誘我們。讓我們追求寶座上的主作我們的王，而不是追求生活穩定和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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